近日,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央党校新闻发言人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对网上流传的“毛泽东选集真相”、“胡乔木替毛泽东撰文作诗”等谣言进行了一一驳斥。这是多年来官方在“非毛化”问题上的一次公开表态,也是建党九十周年之际中央在党史问题上的一次果断出击。
近年来,随着西方意识形态的不断侵入,国内阴谋史学的毒流又在频频泛起,互联网上的“反毛”“非毛”之风更是甚嚣尘上。在这些歪风邪气的渲染和诋毁之下,毛主席这位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解放军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缔造者和领导人,不但被矮化了思想,淡化了功绩,玷污了人格,到如今就连其文笔都受到了质疑。
谣言种种,非止一端,然只要对常识略作反刍,对历史稍加梳理,便可知那皆是些鼠辈之见、屑小之语。至于毛主席的文笔到底如何呢?我们姑且顺水而下,先从当上主席之前且没有秘书的青年毛润之的文笔谈起。
没有秘书的青年毛润之的文笔究竟如何呢,这一点不需要我们的专家学者去费力考证,也无需时下的文人墨客去置喙猜议。1925年10月,国民党的一纸委任状即是最好的佐证——时年32岁的毛润之被任命为国民党中央宣传部部长(代理),并兼任国民党的机关刊物《政治周报》的主编。行文至此,相信浮现在我们眼前的已是一支如椽巨笔。试想,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的毛润之才华横溢、笔立千仞,国民党能让他这个后生以共产党员的身份来担任其中央宣传部长?难道当时的孙中山与共产党携手合作是因为国民党里没有青年才俊,全是文盲武夫?
鉴证了青年毛润之的文笔之后,我们再溯水而上,来品一品后来当了主席有了秘书的毛主席的文笔。至于后来当了主席有了秘书的毛主席的文笔又如何呢,是否真如那些造谣者所言,撰文作诗都需秘书来代笔呢? 这一点,看似云山雾绕,实则有如洞烛之明。一者,在时间上牛头不对马嘴。比如,1936年2月,毛主席写《沁园春.雪》时,胡乔木又在哪里呢?难道他能从上海把手伸到延安的窑洞里去给毛主席代笔?(据胡乔木的生平,他1937年7月才到延安,此前在上海、江苏领导抗日救亡工作) 二者,“文章合为时而著,诗歌合为事而作”,毛主席的文章、诗词都有着鲜明的历史印记和厚重的人生经历。换言之,没有那样的时代铬印和人生经历,就不可能炼就他那样的文笔。三者,凡是写文章的人都知道这样一个常理,即文章可以被模仿,但风格无法被复制。换言之,毛主席的文章、诗词中折射出来的独特个性,尤其是那种悠悠思绪、绵绵哲理、伟人情怀以及磅礴大气都非他本人莫属。虽然胡乔木、田家英等皆是党内公认的大秀才和顶尖级的笔杆子,但其性格、气势、哲思都不能与毛主席同日而语。这一点就决定了他们这些秘书无法给毛主席代笔,更不可能像毛主席一样气吞古今,将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一一扫到笔底。
或许是现在的人心太虚毒了,或许是这年头秘书代笔代成普遍现象了,时人只要看到领导的文章,就会下意识地谓之以秘书代笔。其实,若是毛主席的文笔名不副实,或是像今天的专家、教授、水博士一样需要质疑,那质疑的机会又岂会留到21世纪的今天,留给尔等鼠辈?难道当年能挖毛主席祖坟的蒋介石就不会用放大镜来做点文章,难道那些在重庆填词大赛中败下阵来的国民党御用文人就不会群起而攻,难道在朝鲜吃了败仗的美帝国主义就不会借机找回一点颜面;再说我们党内的叛徒就不会在叛逃之后反唇相讥,籍此立下一张晋身求荣的“投名状”。由此可见,那些造谣者是光顾着往毛主席身上泼脏水,而忽略了一个起码的逻辑,忽略了些基本的道理;同时也说明,时下有些人只知道无所不用其极地把毛主席还原成人,而忘却了自己已然被历史还原成鬼。
可以说,毛主席的文笔如日月经天,江河行地,无须质疑。事实上,我们党九十年的历史和辛亥革命之后的百年风云都给毛主席的文笔作了公证。试想,若不是毛主席那篇《论持久战》横空出世,中国如何能按部就班地赢得抗日战争的胜利;若不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沁人心脾,那些投奔延安的文艺工作者和知识分子又岂会接受政治的藩篱,在共产党的旗帜下皈依;同理,若不是毛主席以一首《沁园春.雪》在蒋介石的眼皮底下釜底抽薪,那些一直以第三势力自居的民主人士又岂会超脱于国共两党之间的游移、划江而治的幻想,提着脑袋直奔北平而去。可以说,正是因为有了毛主席亘绝古今的文笔,共产党才得已实现历史上的终极统一,即对文人和“士族”的统一。相反,正是因为蒋介石没有毛主席这样的文笔,国民党才始终是举轻若重,疲于应对,统而不一。
好在乌云遮不住太阳的光辉,人民群众的眼镜终归是雪亮的。笔者注意到,各大门户网站转载人民网的文章后,绝大多数跟帖者都在击节叫好,有的还在留言中怀念当年的领导干部是如何注重真才实学。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毛主席的文笔是公认的好文笔,毛主席也是公认的好主席。
总言之,毛主席的文笔无须质疑,也不容质疑。事实上任何对毛主席的文笔、思想、功绩以及人格的质疑都有可能造成严重后果。所以中央除了要对“反毛”“非毛”之类的谣言严厉驳斥之外,还需要在意识形态领域主动出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