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球军事报道】3月16日一早,《环球时报》记者在辛菲罗波尔市区转悠时,并没有感受到数小时报公投时的紧张气氛。除了能看到市区街道两侧的“与俄罗斯在一起”的标语外,其它与公投有关的标语或者宣传单并不多见,而且部分的标语牌被泼了油漆,“俄罗斯”的字眼被改成“与乌克兰在一起”的字样。陪同记者采访的麦克坦言:“虽说投票8点就开始,但在10点前到各投票点是看不到什么的,还是晚一点出去转悠比较好。”不过,麦克还是特别提醒本报记者,在投票点采访或者拍照时“还是要小心点”,因为“乌克兰军队前段时间丢了些武器,包括冲锋枪什么的,民间有传闻,投票那天或许有不支持俄罗斯的乌克兰极端分子要对投票站进行破坏。”
除了有可能发生“极端分子的破坏外”,公投的结果会引发俄罗斯与乌克兰之间的战争么?对此,不论从莫斯科赶来的杜马议员,专程从纽约回国投票的亚历山大,还是陪同记者采访的麦克都非常自信地说:“不可能。”他们对美欧媒体有关“俄乌双方军队在边境开挖战壕”的传闻很是不宵。“当然,我们得提防美国人搞破坏,比如说派出侦察机来克里米亚。”麦克特别提及俄罗斯俘获一架驻德美军MQ-5B无人侦察机的说法:“那架无人机就是在克里米亚境内俘获的,它有7米长,能在5500米高空连续飞22个小时。一周前,美军刚刚宣布把专门负责侦察的驻德美陆军第66旅通过C-130运输机运到波兰和邻近的国家,接着克里米亚上空就发出了美军的无人机,这总不能说是阴谋吧。”《环球时报》记者通过特别渠道得和,克里米亚政府打算近日向各国媒体展示这架美军的无人机,因为美国五角大楼15日说俄方“一派胡言”。
在《环球时报》记者下榻的辛菲罗波尔火车站附近,有一个由数幢3层旧楼组成的住宅小区。如果不是麦克特别指点,根本无法知道,这就是驻克里米亚乌军司令部的“家属楼”。49岁的尤里-赛木年科把记者引进他家那套一居室的公寓时,都不好意思说他的军衔是上校:“我服兵役整整23年了,乌克兰政府什么也没有给我们。我得与妻子和21岁的儿子住在这房间里,儿子被迫睡沙发。我希望成为俄罗斯的一部分后,我们能过上至少有尊严的生活。”尤里上校是乌克兰族,但他支持儿子投加入俄联邦的票。已经服役15年的乌克兰现役军官安德烈中校也站在俄罗斯一边:“除了永远也等不到的分配军官住房外,你如果想获得提级,就得向上级军官行贿。更可怕的是,我们部队的一个弹药库居然只有一名18岁的义务兵看管。现在好了,俄军特种部队接管了这个乌军的弹药库,我至少不担心安全出问题了。”50岁的伊万-奥林尼克上校刚刚退休。这位在前苏联和乌克兰服役了22年的军官很苦楚地对记者说:“我1984年就上了分房的排队名单,可现在都没有得到房子。除非我能活到100岁,不然这辈子分房子是没有希望了。”这三名乌克兰军队都向《环球时报》记者承认,身为军人,面临着外来武装力量时,是不应该这样消极地说,可伊万上校的感受很有代表性:“现在没有人愿意为这个国家战斗!我知道大家怎么想的,因为当我刚参军入伍时,我加入的是苏军,我当时的感受时,我保卫的是一个伟大的国家和伟大的人民。可当它变成乌克兰之后,我觉得我不过是遵守命令,根本没有觉得乌克兰是一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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