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辉道路”(实际上正式名称是秘鲁共产党-PCP,无论帝国主义还是国内传媒都不敢提这个名字)有着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他们自己称之为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主义、刚扎罗思想)和完善的战略战术,是一个深受秘鲁劳苦大众支持的革命组织(这一点连帝国主义传媒也不敢否认)。他们的斗争目标是通过农村包围城市的持久的人民战争,与城市武装起义相结合,推翻叁座大山(帝国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半封建主义)的统治,实现新民主主义革命,建立无产阶级领导的秘鲁人民共和国,并最终过渡到社会主义。他们于1980年发动的人民战争是卓有成效、取得了极大胜利的。到了九十年代初,整个秘鲁可以说叁分天下有其一,秘鲁反动政府已摇摇欲坠。但是1992年,秘共中央的主要领导,特别是党的领袖刚扎罗主席(即古斯曼博士,这个人也颇有传奇色彩,是哲学博士和大学教授,在哲学上很有造诣,但却走出书斋投身街头丛林搞革命,文革时曾来过中国,是毛主席的忠实FANS)被捕,才使形势逆转。当时秘共中央在首都利马开会,不慎被秘鲁情报部门发觉(当时秘鲁情报部门的头头是蒙特西门斯,就是那个因贪污和侵犯人权爆发丑闻,从而直接导致藤森下台的人),结果中央政治局几乎全体成员被一锅端了。全党群龙无首,党内产生了严重分歧,这才使人民战争受到重大挫折。(试想一下如果抗战胜利后,中共中央政治局在延安开会,结果被国民党派战斗机定点清除,毛主席、周恩来、朱德等全体政治局委员几乎都被炸死,那中国革命会是什么局面?)刚扎罗被捕后,被秘鲁政府关在一个兽笼里向各国记者示众。刚扎罗毫不屈服,面对全世界传媒,在兽笼里发表了浩气长存的囚笼演讲(SPEECH FROM THE CAGE),号召秘鲁人民克服艰难险阻,把人民战争进行到底,取得革命胜利,最终在全世界实现共产主义。在演讲中他特别提到了要纪念毛主席诞辰100周年(当时是1992年),向这位全世界被压迫人民的导师表示了敬意。此后他被送到一个孤岛上关押,迄今已近12年,不允许任何人去探视。现在国际上有一个很大的要求释放他的运动。对“光辉道路”的许多指责和非议,大多是因为帝国主义传媒的污蔑性报道(想想看国民党是怎么说朱毛红军的就明白了)。不然,不能解释其是如何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从一个不知名的小组织发展成一个具有全国影响的拥有数万武装力量的政治势力。当然其自身的一些政策和做法也并非没有值得商榷之处。但一方面,各国有各国特殊的情况,一些国外看上去不能接受的做法,可能在秘鲁的具体形势中,却是非常必要合理的;另一方面,即便真有什么错误的地方,这也是在革命中的错误。正确的路线和政策,总是在实践中逐步完善和成熟的,不可能有完美无缺的革命。一句话,革命总比不革命好。而托派就最喜欢作先知状,站在那里指手划脚,说别人这也不对那也不对,好像只有他们才能搞定一切。可惜托派搞了70几年,没有搞定过任何革命,连虽然失败但有重大影响的革命也都没有搞出来过,“言语中的巨人、行动中的侏儒”这个称号送给他们是再合适不过了。 “光辉道路”并没有被消灭,直到现在还有活动,并且近年来还有逐渐复苏之势。从他们支持者的网页来看,个人感觉现在它的重要弱点是个人崇拜很严重,把刚扎罗说得像神一样(当然这也情有可原),另一方面可能党内民主也不是做得很好,有很严重的“以最高指示定是非”的味道,党内斗争比较激烈。这在失去全党公认的领袖的时候,应该说是很要命的。他们的宣传也的确有一些极“左”的倾向,不利于吸引一般群众。 因此个人认为,他们要走出低谷还有一段艰难的路要走。 “光辉道路”是在失去社会主义国家支持的情况下,第一个独立开展人民战争的共产党。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低潮中的一个亮点。它的开创之功不可磨灭。它的实践(即使是失败的教训)为后来者提供了丰富的经验。可以看到尼泊尔共产党(毛派)的斗争就显得比较成熟和稳妥。尼共(毛)接过了“光辉道路”的旗帜并发扬光大,据最新消息,现在尼共(毛)已经控制了占尼泊尔面积80%的几乎全部农村,取得了巨大的胜利,没有什么意外事件发生的话,可能在最近几年内就会夺取政权。现在世界上,除了秘鲁和尼泊尔,在印度、土耳其、菲律宾、阿富汗都有毛派共产党领导的武装力量活动。其中菲律宾共产党实力也很强大,拥有1万多人的武装(菲政府军也不过十几万人),在全国百分之九十的省份都有他们的游击根据地。并且政策也比较成熟,统一战线工作做得很好。从他们的网页来看,没有个人崇拜的味道,思想也比较开放(比如菲共专门有个同性恋政策,支持保障同性恋者的正当权益,在它领导下还有一个同性恋革命组织,呵呵,与国际比较接轨),并且敢于承认和改正自己的错误(比如在它的网页上就有公开承认80年代初肃反扩大化错误的内容,对当事人菲共都作了严肃处理),个人对菲共比较有亲切感,感到其未来很有希望。印度的人民战争在尼泊尔的影响下,最近也发展很快,两个毛派共产党:印共(马列)(人民战争派)和毛泽东主义共产党人中心领导的武装的实力都有较大增长。总之,毛主席说的:"受压迫的人民自己总是要起来的"、"全世界人民总要起来,要自己做主人,不要资本家做主人"、"胜利的信念是打出来的,是斗争中间得出来的",实在是千真万确。全世界人民要打破新罗马帝国的奴役,没有毛主席的那一套,我看是不行的。 附录:以下是一个秘共支持者网站上对秘鲁人民战争的较全面的介绍《为什么秘鲁人民战争是正义的》,从文中对秘鲁情况的介绍看,秘鲁这种国家不革命实在是没有天理。
为什么秘鲁的人民战争是正义的?为什么她是通向解放的道路? 序 这个演讲最初是由支持秘鲁革命委员会(COMMITIEETOSURPORTTHEREVOLUTIONINPERU,简称CSRP,是在美国的支持秘鲁人民战争的群众组织)全国发言人HeribertoOcasio在纪念秘鲁共产党(PCP)领导武装斗争15周年(1995年5月)的活动上发表的。而这个公众庆祝活动是加强全世界对秘鲁革命的国际支持的努力的一部分。 在迂回曲折的道路中不断前进的秘鲁人民战争,已经有力地打击了秘鲁的反动政权,并对美帝国主义对秘鲁的支配造成了直接的挑战。它已经成了鼓舞全世界被压迫人民的一座灯塔。 在1992年9月12日,刚扎罗同志(ComradeGonzalo)即阿比麦尔.古斯曼博士(Dr。AbimaelGuzman),秘鲁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被美帝支持的藤森政权逮捕了。他的被捕,以及同时其他一些党的重要领袖的被捕,使得人民战争面临着新的困难。然而在他1992年9月24日著名的“囚笼演讲”("speechfromthecage")中刚扎罗主席把自己的被捕描述为只是“道路上的小曲折”,并号召秘鲁人民继续推进人民战争直至最后胜利。 在1993年,藤森总统(他把刚扎罗主席关押在一座地牢中,并拒绝任何人探视)拿出了一份据说是刚扎罗主席的号召书,号召与政府谈判“以达成一个和平协议来结束13年的人民战争”。在这种情况下,秘共党内爆发了两条路线的斗争,一些历史上与秘共在一起的力量认为人民战争所面临的困难太大了,因此号召全党“为和平协议而斗争”。秘共中央委员会拒绝了这一立场,击退了敌人摧毁革命的企图,在新的困难的条件下继续人民战争。 1995年3月革命国际主义运动(RevolutionaryInternationalistMovement,简称RIM)委员会——一个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主义政党和团体的国际组织,秘鲁共产党是其成员——发出了震撼世界的号召:“齐心协力捍卫我们飘扬在秘鲁的红旗!”从而公开了对秘共党内两条路线斗争彻底的调查研究的结论,表达了RIM委员会对秘共中央继续人民战争、反对号召和平谈判的坚决支持。因为号召和平谈判“是对人民基本利益的出卖和对人民战争与革命道路的放弃。”在1995年5月的这次演讲中,HeribertoOcasio阐明了人民战争是秘鲁人民的解放道路,概述了RIM委员会1995年3月号召的主要结论,说明了两条路线斗争对一切人民解放斗争的重要性。 为什么人民战争是一场正义的斗争?人民战争的革命道路与其他屈从于帝国主义的道路有何区别?人民战争面临着怎样的考验?它不断克服巨大困难的基础是什么? 我们邀请您参加这场讨论、探讨这些问题,和我们一起建立对秘鲁人民争取解放的正义斗争的支持并反对美帝对秘鲁一切形式的侵略。 1995年9月 支持秘鲁革命委员会 为什么秘鲁的人民战争是正义的?为什么她是通向解放的道路? 兄弟姐妹们: 15年来秘鲁共产党一直领导着当今世界上最为重要的革命斗争,对美帝国主义来说也是最为强烈的挑战。这场革命斗争向全世界展示了光辉的人民战争道路! 我们在这里庆祝这场斗争,是为了加深我们对这场斗争的理解,与所有梦想出现一个不同世界的人民结成广泛的团结,逐步扩大群众对革命的支持。 在15年的人民战争中,秘鲁共产党已经唤醒和领导了一整代的农民,工人,学生和其他阶层拿起武器,组建人民的军队。他们已经沉重打击了旧政权,并且在乡村的广阔地区建立了革命政权——一种崭新的政权。15年的人民战争已经用国际主义塑造了一整代人,他们不仅表明沉重打击美国佬的统治是可能的,而且表明通过人民战争为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服务是可能的。 他们深化并进一步发展了被压迫国家实现解放与社会主义的基本道路:毛泽东制定的以持久的人民战争为军事战略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的道路。 今天我们庆祝他们15年来进行的这场正义的斗争。就像最近革命国际主义运动委员会(RIM)公布的声明中所说的那样:“秘鲁革命人民的这些伟大的成就是通过与敌人残酷的斗争夺来的,秘鲁的共产主义战士、工人、农民为此付出了巨大牺牲与鲜血,这些成就不仅仅受到被国际帝国主义援助的反动政权的野蛮行径的攻击,而且受到秘鲁共产党内部出现的要求放弃人民战争的错误路线的攻击。”革命国际主义运动委员会(RIM)号召全世界所有革命者和进步力量紧密团结起来,保卫秘鲁的人民战争,反对这些攻击。今夜我们在这里的目的之一就是相应这个号召,在美国扩大对秘鲁革命的支持。 人民战争的开始 1980年5月17日,秘鲁共产党发动了人民战争。他们在1982年的小册子《发展游击战争》里描述了这样的开始阶段:“在Chuschi和其他许多地区的行动是伴随着联合抵制1980年大选开始的。我们通过占领广播台,散发传单和张贴海报进行袭击鼓动和武装宣传。直接行动在反动派中制造了恐慌,换起了人民的热情,人民和我们团结在一起呼唤武装斗争、建立工农政府、打倒反动政府。”铁锤和镰刀照亮山冈,永不退色的红旗在最高峰飘扬,我们要赢得一个新的世界——造反有理!1980年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有一点点的武装队伍。他们的武器非常落后:一些左轮手枪,一些鸟枪,还有一些刚扎罗主席称之为的“人民的粗陋炸药”——用印加时代的弹弓发射的炸药。他们就是用这些在乡村进攻地主和警察哨所,夺取武器,有时他们甚至用木质的假来福枪来欺骗敌人。 在城市,他们直接攻击美帝国主义,袭击利马的Bayer化学工厂和美国大使馆,炸掉利马郊外富人区Miraflores的象征肯尼迪雕像。从1980年到1982年,通过游击战争,他们在中部山区Ayacucho,Huancavelica和Apurimac的广阔地带战胜了半封建的旧政权的武装力量。在这个基础上,他们建立了许多人民委员会来替代旧政权。他们没收地主的土地,并重新分配给贫困的农民,赢得他们对革命的支持,组织他们进入人民委员会和人民游击军(现在已经发展成为人民解放军)。在1983年以前人民方面的伤亡仅仅只有14人,没有人“失踪”或“消失”。他们摧毁电力线来打击国家的行动能力。他们执行武装宣传和鼓动,传播“没有国家政权,一切都是幻想!”的口号。他们向大众广泛宣传他们的目标是从大地主、大资本家及其美国主子手中解放整个秘鲁。 他们在人民中广泛宣传新民主主义革命——将为社会主义打下基础,并向共产主义迈进——的目标,广泛宣传他们所作的一切是为了服务于世界革命,是为全世界亿万人民树立榜样。 面对政府的屠杀,他们不屈不挠、继续前进。帝国主义者起初试图抹杀他们的进展,并宣布秘鲁共产党是一小帮罪犯,一个月就能解决。但很快事情就变得非常明显:这些造反者是不容易被打败的,他们正在赢得越来越多的支持。政府通过派出军队并制造历史罕见的屠杀来作为反应。被政府屠杀的数千人被埋在乱葬坑里以掩饰这个政权的罪行。 让我从秘鲁共产党1986年出版的小册子《发展人民战争服务世界革命》里引用一些内容:“他们使用直升机来扫射民众,向村民投掷手榴弹,以使他们逃到山里,在为11月选举作准备工作的两个月时间里,超过800具尸体被发现——在兽性的拷打之后残忍地被杀害,直至腐烂。11月,在LaMar省的Sivia,为了报复对军队的一次伏击,他们逮捕了60人,其中20人被不分青红皂白的杀害……在Socos,在Huamanga省,选举的那天,屠杀达到顶峰,当地警察分队拷打并谋杀了参加一个婚礼的50多人,官方只宣布37人死亡。”“1984年间,屠杀变得毛骨悚然,恐怖的极端到来,他们为了阻止革命战争而妄图将游击队员与农民、特别是贫苦农民隔离开来,为达成此阴谋他们杀害了圣佛朗西斯科地区的150人……Chiara的30个农民……在Rosario的一个军事行动之后的40人……Pomabamba的30人……在Vinchos他们杀害了各人民委员会的40名委员。在Remillapata他们开枪打死一个9岁的孩子,一个11岁的孩子,还有他们担任安全委员的父母……这些卑鄙的谋杀--多么残忍,多么灭绝人性,只因孩子的父母是新政权的委员--是他们憎恨新政权和害怕被推翻的阴暗心理的表现。” 现在已证实,1983年和1984年政府卑鄙地杀害了总共8700人,其中大部分是贫穷的农民,另外有4000人“失踪”。毛泽东说:“一切反动派都企图用屠杀的办法消灭革命,他们以为杀人越多,革命就会越削弱。但是与他们的愿望相反,事实是反动派杀人越多,革命的力量就越大,反动派就越接近于灭亡。这是一条不可抗拒的规律。”1983和1984年政府屠杀的后果是什么?秘鲁共产党主席刚扎罗在1988年的访谈中解释到:“……我们已经从中走出来了,我们的党更加壮大,我们的人民委员会和根据地更加巩固,恰恰与他们的想象相反。我们已经谈过,我相信,会与敌人的血腥梦想相反。他们的血腥梦想最终会以恶梦结束。我坚信:只要我们坚持我们的原则,坚持为广大人民主要是贫苦农民所支持的斗争,我们就能够应对这种处境。我已经说过的英雄主义,人民大众的英雄主义,现在已经出现。” 这是帝国主义者所永远不会明白的。压迫者的罪行只能增强革命战士的决心。党内关于如何克服这些困难、继续前进的激烈斗争使得党更加坚强和团结,人民军队也得到了发展,还制定了在农村新的地区建立更多根据地的计划并且具备了实现这个计划的能力。这就是1983-'84英雄时期的结果。 毛泽东主义的指导思想和军事战略 面对屠杀,他们为何能够增强革命力量?根本原因在于这个党的指导思想,在于他们对群众的战略信心和他们对政治军事战略的自信。以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主义为基础的党的指导思想使党员和革命战士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将生命放在指尖”,随时准备为人民战争和世界革命献出生命。 他们对自己战略的信心是基于对秘鲁社会的清晰分析,而这个分析是与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历史经验相联系的。我将更多地解释一下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政治道路的一些根本性质。 他们坚定地相信毛泽东主义的军事战略:持久的人民战争--目标是他们称之为“压在人民身上的三座大山”的帝国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和农村半封建主义。这场持久的人民战争,以推翻三座大山为目标、将在农村的革命根据地建立新的人民政权,代表着群众的根本利益。他们坚信通过坚持这种战略,一口一口地吃掉敌人,以农村根据地包围城市,就会有越来越多的群众能够并且愿意参加革命,使他们能面对困难继续前进,并最终夺取作为旧政权堡垒的城市。 三座大山 让我来更多地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们的战略是通向解放的道路。首先,秘鲁人民面前有三座大山,而人民战争的目标就是它们:官僚资本主义(我会更多地解释一下),大地主和帝国主义的统治。人民战争的目的不是别的,就是摧毁这三座大山。 让我来说一说三座大山的具体含义。第一:帝国主义。像其他被压迫民族一样,秘鲁几个世纪以来受到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特别是美国佬)的压迫。美国应该对秘鲁人民身受的无穷的苦难和悲惨直接负责。 例如,与在危地马拉的著名的联合果品公司(注:美国跨国公司,因在危地马拉等中美洲国家操纵政局、扶持《DU×cAi》者镇压人民而臭名昭著)相似,美国WRGrace公司在残酷剥削秘鲁人民的基础上建立了整个“帝国”。WRGrace公司在1800年代通过将秘鲁的海鸟粪(用来做肥料)运到英国开始起家的。到1900年代早期,WRGrace公司已经控制了几个大的秘鲁矿厂和种植园,并把触手伸向纺织业。WRGrace的糖料种植园需要劳动力,为此他们不择手段。本地农民被赶出家园,包工头以合同期满才给钱的条件把他们招进种植园——这就是1940年代实行的债务奴隶制度。到了1960年代,Grace公司在秘鲁的产业包括4个纺织厂,两个大型的糖料种植园,化工、纸箱、油漆厂和鱼粉、采矿公司。Grace控制着75%的糖精生产,50%以上的棉纺织品生产和几乎90%的纸的生产。到1960年代Grace已成为秘鲁第二大工业雇主。 二战后美国对秘鲁的剥削主要集中在矿物上(金银铜锌),并且直到现在矿产也是在秘鲁的美国公司财富的主要源头。到1968年,三大美国公司控制了秘鲁75%的采矿业,80%的矿产用于出口。美国公司的利润极其巨大。短短的1950年至1970年间,美国矿业工业在秘鲁投资284,000,000美元,但是他们从他们在秘鲁的产业那里得到了790,000,000美元的利润。 所有这些美国公司都需要基础设施:自来水,他们采矿和石油炼制所需的电力,他们运输矿产用的公路和铁路。这些秘鲁政府都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贷款来建设。这些所谓的"发展"满足了美国公司和他们榨取秘鲁人民的需要,而对满足秘鲁人民的需要则毫无帮助。 一方面是时至今日还有一半的利马居民居住在破烂木棚里没有水电,另一方面却把大量的水电供给那些采矿企业。而那些满足美国公司需要的贷款却要让广大民众来偿还。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建议实行强烈的财政紧缩以保证秘鲁每个月能给美国银行尝付6千万至9千万美元。 藤森政府为了偿还这些贷款而实行的财政紧缩造成了人民必需品价格的飞涨,例如用来做饭和烧水的煤油。这意味着那些没有水和电的居住在陋屋里的人民买不起用来做饭和烧水的煤油。数千人的死亡只是因为他们不得不喝没有煮熟的含有霍乱菌的水。 什么是官僚资本主义这座大山?它代表着什么?官僚资本主义是今天秘鲁资本主义采取的主要形式。秘鲁共产党在<<不要投票,发展游击战争为人民夺取政权>>里是这样描述的:"与地主阶级相联系的迟来的资本主义,因此,它不是去消灭半封建主义,而是它的演变。更为重要的是它是一种完全依附于帝国主义的资本主义——我们看来主要是美帝——因此它不是去发展本国潜在的生产力。",另外,"它浪费,束缚和破坏生产力,而决不发展民族经济;相反,它完全服务于帝国主义越来越多的剥削,完全不代表本国大多数和我们民众最基本和最急需的利益。" 让我来给出一个官僚资本主义的例子。秘鲁是世界上主要产鱼国家之一。这些鱼是给人民吃的吗?不!民众大量的饿死。每年有80,000孩子死去,每天因为贫穷和营养不良死去的人有200。然而,鱼被做成鱼粉卖给美国的宠物食品公司去喂猫。这就是官僚资本主义。秘鲁的公司不是把这些鱼给秘鲁人吃,而是给美国的猫吃。 他们所说的这种"经济发展"对农村的人民意味着什么? 这种满足外国投资者利益的经济发展意味着在农村只有少数几个大地主能够负的起肥料,灌溉和将产品运到市场所需的费用。大多数没有土地的农民被这些称作恶棍的当地暴君支配着。当美国的种植和采矿企业拥有电、水和路的时候,其他农村地区情景不得不一天天坏下去:没有公路,电和自来水。 500年前,这块今日称为秘鲁的土地养活了9,000,000人,而且产出还有富余。今天南部高地上贫困地区的农民每天只靠400卡路里的热量维持生活。 这就是农村半封建主义这座大山。这已经被1928年创建秘鲁共产党的马里亚吉(注:JoseCarlosMariaegui,拉丁美洲著名的马列主义者,秘共的创始人。他最先运用马克思主义分析秘鲁的社会性质,刚扎罗领导的秘共非常推崇他的思想)解释过,他认为只有完全解决耕者有其田的问题,秘鲁人民才能得到解放。西班牙殖民主义者用封建制度代替了公共土地制度——农民集体拥有土地,在自己的土地上自给自足。西班牙人把公共所有变为几个大地主个人所有,将在这块土地上生活了几千年的原住民赶出家园,把这些土地给了几个大的封建地主。 尽管有着大量的贫苦农民起来发抗,但是这种土地所有权的封建体系已经维持了500年。帝国主义没有根本改变这种状况——而仅仅通过1970年代的所谓Velasco政权的"土地改革"把它改进了一下,使诸如WRGrace的外国投资者和秘鲁政府变成新的大地主。 秘鲁工人,农民和他们的盟友发动的人民战争是对于这个危机的强有力回答,并且是解决它的唯一方法。只有广大人民和被压迫者拥有全国政权,才能使得秘鲁完全拒付230亿美元外债,才能有机会没收大资本家和大地主的财富,摆脱帝国主义的束缚,才能建立一个不是为了利润而是为人民服务的经济体系。 马里亚吉对以农民为基础的解放战争的分析是与毛泽东关于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战略思想相同的。即一场由无产阶级(通过共产党)组织和领导的,以觉悟的农民为主力的革命。 革命根据地 今天,秘鲁的贫苦农民,革命的主力军,在未来建立社会主义社会的理想鼓舞下进行着斗争。在乡村,人民解放军不仅进行着武装斗争,同时也参加到根据地的组织和日常工作中去。 在乡村,半封建主义的大山沉重地压在人民头上,这里封建暴君、军队和军队领导的准军事力量是顽固的施暴者,这里土生土长的贫苦农民没有土地,这里妇女每天遭受着惨无人道的强暴和虐待。消灭这种情况,用革命根据地中组织起来的新社会取而代之,这就是秘鲁共产党所宣称的“人民战争的本质”。 以下是革命根据地的组织情况: 人民委员会,由根据地人民选举而出,把被没收的地主和反动政府的土地予以分配,首先是分给那些无地的农民,进而分给已有一些土地的人。土地是以家庭为单位分配的,妇女有平等的权利。 代替个体家庭劳动方式的是集体种植和收割的方式,这种方式蓬勃兴起,人民解放军也参加到劳动中来。在这种劳动方式下,牲畜得以集中使用,种子交换也在整个根据地得以实行。 新型的司法制度被建立起来。在根据地里,打骂、污辱妇女要遭到严厉的处罚,人民法庭通过群众会议投票决定被指控的人有罪或无罪,并判定处罚。离婚被认为是男女平等的要求。妇女和儿童不再被视为丈夫和父亲的财产。如果一个青年妇女打算离开家庭,例如参加解放军,而受到丈夫或者父亲的阻拦,她自由决定的权利将受到保护。 既不提倡也不限制宗教。完全的宗教自由在根据地得以实现:不仅仅有信仰的自由,也有不信的自由。教会代表作为政府反游击战措施的参与者而被揭露,并被勒令离开否则将受到惩罚。 盖楚瓦语的教育。农民的主要语言是盖楚瓦语,根据地用盖楚瓦语教授历史、自然科学、数学和西班牙语。 这就是出现于革命根据地的新型社会组织,这就是通过人民战争建立起来的新政权。这种新政权产生并服务于战争,它为人民军队提供补养,它为反抗政府军提供情报和侦察,它为人民军队提供休养和练兵的场所,它把更多的群众发动起来参加到反抗旧社会的斗争中去。 在革命根据地,人民创造了新文化、新艺术、新司法、新型的人际关系和新经济,其中最为重要的是群众正在学习履行新国家的职能,培养他们所说的“新的人民共和国的胚胎”。 革命根据地也反映了秘共所领导的革命阶级统一战线,他们将之贯彻到人民委员会的选举中:每一个人民委员会都是经人民代表会议选举产生的,他们的组成是三分之一党员(代表无产阶级——革命的领导阶级),三分之一贫苦农民(革命的主力军),三分之一中农和其他中间阶级。 革命阶级统一战线的核心是工农联盟。人民军队由党而非其他力量来领导,因为毛泽东说过“党指挥枪,而不是枪指挥党”。党领导的巩固的工农联盟,以及工农的战斗能力、自我牺牲精神、纪律性和理想已经鼓舞了许多中间阶级加入统一战线:教师、医生、记者和知识分子等。那些革命民主主义者律师已经起而反对 腐朽而残暴的政府,来保护革命战士的安危。 那些跟随保卫刚扎罗主席生命国际代表团(注:国际进步知识界组织的一个团体,曾多次访问秘鲁,要求秘鲁政府释放刚扎罗主席)到秘鲁的人士曾亲眼目睹了民主主义律师象AlfredoCrespo和JorgeCartagena如何冒着被抓和被杀的危险来保护狱中的革命者。 持久的人民战争战略 人民战争已经进行了几个阶段,最初在Ayacucho,Huancavelica,Apurimac爆发,继而得以逐步深入,现在正从山区向丛林发展。在乡村有广阔的地区被帝国主义控制的“经济发展”所废弃,通过利用敌人的弱点,依靠人民群众的力量,那儿也存在着发展革命战争的条件。 道路条件的缺乏使敌军的进攻困难重重,FAN革命政府在Satipo河谷的UpperHuallaga和Mazamari修筑的类似SantaLucia这样的防御工事,从这些地方发动对人民灭绝性的屠杀。但它们不得不依靠城市的经常补给,在这些地区政府军的逃跑率已达40%,它们越来越依赖于强迫当地农民加入的叫做rondas的地方武装,这些rondas由深为群众痛恨的地方恶霸领导。它们采取的以上措施,只不过在更大的范围内激起了民众的反抗。 与之相返(同音字),革命力量不依赖于大城市的补给,他们的给养来自组织起来的革命根据地人民,FAN革命政府已采取把农民强制移民到其军事基地附近的措施,这种反游击战的诡计被称做“战略村”,其实是美国在越战中伎俩的翻版。 与此同时,秘共在城市中——特别是利马——组织行动,这些行动已经震撼了帝国主义,将帮助城市群众作好在敌人的堡垒内部最终取得政权的准备。 秘共认为战争必将是一个持久的过程,只有通过逐渐地积累力量,越来越广泛地发动人民群众参加到反对旧政权的斗争中来,革命才能胜利。他们深知重建被破坏的革命根据地的重要性。这是一个持久的过程,胜利不会很快到来。党和群众已经显示出决心,准备付出巨大的牺牲,坚持多年的战争去战胜敌人,最终解放自己。他们坚信通过持久战,发展革命根据地,实行农村包围城市,敌人终将被粉碎。 毛泽东在领导长达27年的中国解放斗争的过程中,再三地与“亡国论”者做斗争——那些人认为中国不可能战胜有强大军事实力和先进武器的日本帝国主义。遵循毛的教导,秘共认为在战争中,决定性的力量是人民而不是武器,在1982年《游击战争》这个小册子中,他们指出: “我们决不能忘记在战略上一种军事力量的强弱取决于它所捍卫的社会制度,而无论战术上它的军事装备有多强大。” 毛泽东也与“速胜论”——认为能够很快战胜帝国主义及其在中国的走狗——进行了斗争: “我们也不是不喜欢速胜”毛泽东写到“谁也赞成明天一个早上就把“鬼子”赶出去,但是我们指出,没有一定的条件,速胜只存在于头脑之中,客观上是不存在的,只是幻想和假道理。因此,我们客观地并全面地估计到一切敌我情况,指出只有在战略上的持久战才是争取最后胜利的唯一途径,而排斥毫无根据的速胜论,我们主张为着争取最后的胜利所必要的一切条件而努力,条件多具一分,早具备一日,胜利的把握就多一分,胜利的时间就早一日。”(毛泽东:《论持久战》) 秘共从这个教导出发,而做如是理解:战争一经打响,革命就跨越了一个分水岭,只有把敌人彻底摧毁,否则绝不罢休。他们已经将革命从少数几个省扩展到几乎全国每一个地方,人民解放军主要以游击战术与敌人作战,领导人民袭击并解放所谓“站略村”,有选择地歼灭对人民血债累累的敌人,而且还对旧社会的经济基础进行破坏。他们通过不断地制订新的计划,在原有的基础上设定新的目标,从而推动革命形势继续向前发展。 城市中的斗争已发展为在一个时期里发起持续性的使商业和工业陷入瘫痪的大规模武装罢工——这为城市起义提供了群众条件,城市起义将主要靠庞大的城市贫民窟中的贫民来包围市中心。 美国的干涉与刚扎罗主席的被捕 1991年,人民解放军的军事进展深深震撼了秘鲁政府和美帝国主义。在美国,反游击战的专家发出警告说,秘共已处于胜利的边缘。为此美国国会举行了听证会,准备对秘鲁进行直接干涉。他们加紧了出兵秘鲁的步伐,在“扫毒”的幌子下,他们派遣军事顾问、提供军事援助。秘共及时提出“美国佬滚回去”的口号,以准备帝国主义的直接入侵和敌人大规模的进攻,并发动更广大的人民起来反抗侵略者。 美帝扶持的藤森政权最终在1992年发动了“自我政变”(注:1992年秘鲁总统藤森在军方的支持下废止宪法、重建政府,被称为“自我政变”)藤森凭借十足的美国背景,建立了专制政权企图扼杀人民战争。他关闭议会,取消宪法,修改法律以加强军事《DU×cAi》,他惨杀了40余位关押在CantoGrande监狱的政治犯。美国从司法部拨出数百万美圆支持秘鲁军事法院的秘密陪审团审判革命的支持者——那些声名狼藉带着头套的法官(注:因为害怕秘共领导的人民武装的报复,这些法官带着头套以隐匿自己的身份)干着象西班牙宗教裁判所的前辈一样的勾当。 刚扎罗主席的被捕已被美国舆论到处大为渲染,他们认为只要杀了秘共领袖,人民战争就可以被粉碎,但刚扎罗主席却对此极端蔑视。在1992年9月24日这天,他在藤森集团为他准备的牢笼中面向全世界的媒体发表了具有历史意义的、鼓舞人心的演说。他宣布他的被捕只是革命斗争道路上的一个曲折,人民战争必将在秘鲁人民的拥护下,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支援中不断走向胜利。 尽管革命出现了曲折,但她仍然继续着。反动政府实行了恐怖统治——关押律师,扫射贫民窟,大逮捕,还有藤森声称的“小越南”战术——-用直升飞机发射火箭来袭击革命根据地。 秘共内两条路线的斗争与革命国际主义运动的立场 面对敌人猛烈的进攻,一种主张通过谈判而结束13年人民战争的声音发出了,藤森政权宣称这是刚扎罗主席的意愿。 秘共中央委员会拒绝谈判道路而继续领导着武装斗争,他们认为困难与逆流不能与失败相混淆。 他们的力量源泉是什么呢? 毛泽东说过在新民主主义革命中,人民的力量由他们的军队,他们与敌斗争的力量和根据地政权所组成。今天,在秘鲁的人民战争中,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力量源泉,这就是RIM,革命国际主义运动,这是全世界毛泽东主义政党和组织的运动,在最近关于对主张谈判的错误路线的声明中,RIM委员会指出: “必须用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主义来研究革命斗争中的复杂问题,其中包括对国际共运史中谈判道路的正反两方面经验、教训的研究,同样也要研究谈判以外其它适应革命斗争形势变化的斗争方式。深刻地学习和运用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主义的基本原则是十分必要的,正是在此基础上,RIM委员会提出评价和谈主张的两条基本准则。” “不管我们武装斗争正处于何种阶段,也不管形势如何转变,目前所主张的谈判是否真的能有利于武装夺取政权的任务?还是他们企图回复到1980年战前的状态,即没有革命武装斗争存在的漫长年代?” “如果一定的妥协是必要的,那么目前所主张的谈判是否可以确保人民的基本利益(即毛泽东所说的人民政权和革命武装)吗?” 以这两条准则为指导,从而展开多方面的调查研究,在做了尽可能全面的研究后,RIM委员会得出如下结论: “不考虑那些主张者的动机,客观地说通过谈判走向和解的主张、论述及其理论,无论多么富有思辩,多么精致,它都不是一种必要而正当的妥协,事实上是对人民基本利益的出卖,是对人民武装和革命道路的放弃。” RIM委员会的立场确认秘鲁已经迈进了一个新的时代:人民已经被发动起来为他们的解放而战,他们已经品尝到部分的胜利果实,他们已经建立了新的政权;敌人也明白这一点,他们绝不愿意达成如此的协议,允许革命的人民和平地生活下去。因此,我们绝不能再从这里退回去。如果战争是以和谈的方式结束的,政府将再也不会允许人民安安静静与他们做斗争,敌人将教训他们说:再也不要象曾经那样胆敢起义! RIM委员会的声明说: “做为基本的观念,武装革命须由无产阶级来领导,革命一旦发起,就必须继续到斗争双方的一方被完全击败。不能因为小小的施压和诡计就想通过让步与反动政权达成和解。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主义力量领导的革命战争的方法和目标根本区别于其他阶级的战争,因为即使那些战争也是反对政府的,他们不会也不可能完全摧毁反动政权而建立群众的统治。” 另一方面,帝国主义永远不会轻易地允许由无产阶级及其先锋队共产党领导的革命继续下去,一旦群众走上了彻底摧毁帝国主义赖以生存的三座大山的革命道路,压迫者就会抓住一切机会阻止革命,直到在血泊中将之镇压,才肯罢休。这是与桑地诺(注:指尼加拉瓜的桑地诺民族解放阵线,一个反抗《DU×cAi》统治的左派游 击队组织,曾在1980年代夺取政权,但在帝国主义的压力和苏联解体的影响下,自动放弃政权,变成了一个走议会道路的社会民主党)之流根本不同的待遇,后者虽放弃了政权却仍在帝国主义扶植的尼加拉瓜政权中扮演角色。帝国主义永远不接受与秘鲁共产党的和平共处。 RIM委员会的声明继续阐明: “革命斗争形势的转变,敌我力量对比的变化,客观形势的改变决定共产主义者应对战略和战术做适当的调整,在一定时期退却与进攻一样是必要的。在很多事例中,这一点在军事上得到体现。比如,毛泽东领导的长征在中国革命的进程中所起到的作用。共产主义者并不拒绝谈判甚至作为策略可以与反动统治阶级达成必要的协议。这种选择,作为革命斗争的具体发展和正确的革命战略的运用,不仅是可能的而且是必要的。” “然而,从无产阶级的立场出发,在秘鲁目前的实际环境中,由阶级力量对比状况决定,目前不具备通过谈判而达到战争结束的条件和基础。所谓没有基础,是指对自由的理解和谈判的目的革命阵营与反动阵营各执一词、截然不同:革命阵营不能以放弃革命道路和牺牲人民基本权利而谋求和解;相反,唯一一种能被 藤森集团———更广泛地说整个秘鲁的统治阶级及其帝国主义主子———接受的和解是终结革命,而这对秘鲁的革命进程极其有害。因此,通过和谈而结束战争的主张只能导致机会主义,必须与之做坚决的斗争。” 毛泽东说,“没有一个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RIM委员会如此总结:背离这条原则,放弃人民军队,只能导致人民的严重失败,伤害群众使他们顺从地回到地主、恶霸的统治中去,从此将无法再使他们为再次斗争做准备。 “如果革命放弃它的军队,政府将立即镇压人民,实行报复,陷人民于水火之中。” RIM委员会的声明指出: “刚扎罗主席在FAN革命集团的手里身处无所不用其极的监禁之中,不许与律师接触,被绝对隔离,就连5个不同的国际代表团的参观也遭到拒绝,这就是反动集团夸口的信息透明?藤森集团早因其谋杀、欺骗、对政治犯实施肉体和精神的摧残而臭名昭著。在这种环境下,人们不可能接受间接而未经证实的来自刚扎罗主席的通讯。因此,我们要为结束对刚扎罗主席的隔离而继续斗争。” “很显然谈判路线,与秘共领导的人民战争继续向前的路线相对立,与刚扎罗主席从现实中锤炼而出的革命路线想违背。努力实行刚扎罗主席的最新指示非常重要。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路线,而不是路线的制定者。” “为保护AbimaelGuzman(刚扎罗主席)的生命安全,支持秘鲁革命,委员会决定发起国际紧急行动,阻止藤森集团杀害刚扎罗同志,加紧斗争以结束对他的隔离。” 兄弟姐妹们: 由秘共领导的斗争是正义的斗争,这场斗争是全世界被压迫人民斗争的灯塔。 从革命开始的时候,秘共就提出了自己的口号:没有政权,一切都是幻想。他们以此作为基本的原则,正如毛泽东所说:革命的中心任务和最高形式是武装夺取政权,根本的问题只有通过战争才能解决。这个战争必定是群众的战争,人民的战争。 刚扎罗主席在1986年的一次采访中说过,最严峻的考验是他们怎样昂然面对政府1983至84年的屠杀,又怎样通过艰苦卓绝的斗争壮大了革命的力量。现在,敌人再次倾其所有地对付革命,而与此同时秘鲁共产党正与党内的错误政治路线做斗争。我们坚信秘共中央委员会一定能够再次战胜风暴实现胜利的远航。 我们正在美国,这个对秘鲁人民的苦难负债累累的国家,我们有特别的责任去为保卫秘鲁人民的事业而战斗。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我们必须在美国发起一个强有力的运动去支持秘鲁人民的斗争——唤起、发动广泛的力量去揭露、反对藤森政府及其美国主子。我们需要那些痛恨压迫的战士在美国发起这个运动。 秘鲁的人民战争必胜! 保卫刚扎罗主席的生命,为结束对他的隔离而斗争! 美国滚出秘鲁去!——美国佬滚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