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评《云南信息报》的资产阶级自由化立场 在今年三月的政协会议上,大资本家张茵提出议案,要求修改劳动合同法,并要求对富人减税。于是张茵被舆论称为几大“炮手”之一。当然张茵的炮弹是射向工人阶级的,因而广东省总工会副主席孔祥鸿要跟张茵在电视上辩论。显然,这是一场阶级斗争,而不是个人分歧。 我说这是一场阶级斗争的根据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劳动合同法,要保护工人的利益,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张茵却攻击劳动合同法对资本家“不公平”,不利于企业发展。她的“炮弹”主打的是“无固定期劳动合同”的条款,要求修改这个内容,其实质 就是利用“短期合同”榨干工人在身强力壮期间的血汗,一旦工人病残和年老体衰,就不再续签合同以便把工人撵出她的企业;对此,孔祥鸿则认为:“《劳动合同法》是把过去一些企业不依法经营而造成的‘利益浸蚀职工权益’的现象颠倒了正常的依法经营轨道,这是《劳动合同法》的功而不是过。”所以张茵 “炮轰”劳动合同法,是企图扩大资本家对工人的非法剥削。如果谁否认这是一场阶级斗争,即就请他再学习一次十七大通过的党章:“由于国内的因素和国际的影响,阶级斗争还在一定范围内长期存在,在某种条件下还有可能激化”,看他能作出什么“更实质性”的解释。 然而在这场明显的阶级博斗中,《云南信息报》却赤裸裸地站在资产阶级一边,替张茵说话,为张茵辩护。 该报3月8日发表文章:《学习张茵不戴“公共利益”的面具说话》,这话说得很直白,是勿须解释的。我说张茵是向工人阶级开炮,该文就“号召”大家学习张茵,学什么?自然是都来(起码是资本家“都来”)向工人阶级开炮。 3月11日,该报又发表时评文章《不是张茵误解法律,而是公众误读张茵》此文貌似公正,因而摆出“劝架”的姿态说:“一部暗含了补偿和怨恨的新法,正经受撕裂的阵痛,被朝着相反的方向拉扯……哪一方都不愿主动撤退。”于是作者大呼:“抗衡会是允诺的新开端吗?”由此可见,该文追求的是《〈劳动合同法〉要避免可能的双赢变双输》(见该报3月13日A05—05版)并“高兴地”看到《权利的贫困让所有人握手言和》,什么叫“所有人”?不就是资本家和工人——剥削者和被剥削者吗?在阶级斗争如此激烈的当口,要处于弱势的工人阶级放弃斗争,而与资产阶级握手言和,难道是公正的吗? 《云南信息报》不愧是维护资产阶级利益的一面大旗,各方向资本家献媚的“精英”,都汇集在它的旗下。3月16日,该报发表法学界人士的时评文章:《法眼审视新〈劳动合同法〉》文章开门见山地说:“政协委员张茵因建议修改《劳动合同法》的一些条款,引来无数人‘拍砖’,几乎成为众矢之的。有人指责其‘为富不仁’,有人批评其为自己阶层的利益说话,有人干脆将其视为一个榨取劳动人民血汗的剥削者。”如此赤裸裸地为资产阶级鸣“不平”,实在“天真可爱”令人吃惊。我倒要反问一句:难道张茵不是“一个榨取劳动人民血汗的剥削者”吗?2007年12月13日上午,张茵的玖龙纸业有限公司为什么会有600多万工人罢工?不就是因为张茵在新的劳动合同法即将实施之前,要推出新的“劳动合同”吗?而按照她的“新合同”,不仅“过往的工龄一笔勾销,重新计算”,而且“新的合同将由另一家人力资源公司代表资方签署”,“卸却她应承担的劳保责任”(均见新浪网转载《财华社》的报道)。张茵这副活脱脱的剥削者嘴脸,不是剥削者,难道文章作者另有“剥削”的解释? 上文发表后不久,国务院法制办公室公布了劳动合同法实施条例草案,于是《云南信息报》又发表了一篇时评文章,说《政策强阻劳资博弈,两面讨巧立法难为》,竟要“政府这个中间人要坚持扮演高超的协调角色”,而阶级调和的角色不正是社会民主党一直在扮演着的吗?要中国共产党穿上社会民主党的鞋,走社会民主党的路,不正是中国的新生资产阶级一直企望的吗?也就是说,由于资本家剥削工人而产生的社会不公平,不该限制资本家的剥削,而是“应由政府埋单”(见该报3月17日另一文章:《社会公平主要应由政府埋单》)这难道是社会主义国家吗? 《云南云南信息报》的资产阶级自由化立场是如此昭著,为了不使文章太长,我就不再展开下去了,但题目是文章的眼睛,读者一看文章标题,就不难明白该报的资产阶级立场。如《揭开〈劳动合同法〉的“社会法”面纱》(2008.4.20.A15版)、《当立法背离市场规律时》(2008.5.11.A15 版)都是以法学家的面孔为张茵们说话的,他们似乎不承认法律是统治阶级意志的体现,要社会主义国家的法律只保护资本家的利益,岂不是明目张胆地反对社会义制度?! 本文最后还要提请注意的是:香港的大学师生监察无良企业行动,曾经揭露张茵的玖龙纸业是“血汗工厂”,而张茵自然是否认的。那么事实到底如何,且当别论,仅就《云南信息报》于08年5月9日发表的《玖龙风波:重要的是劳工应成为反对者》一文,就没有忘了为张茵辩护。文章说:“不否认它的车间有工伤事故,可伤者有着比黑工厂更有保障的索赔环境”。“‘血汗工厂’作为一个遣责性的模糊概念,而张茵绝对不是最坏的那个企业主。”看,这就是《云南信息报》的资产阶级辩护士的面目。 |